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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天晴,Banktwo登山隊友再探魚路古道。我們車經陽金公路在八煙停車,本想由八煙仰攻擎天崗(古稱大嶺),可惜八煙段路基崩塌年久未修,已封閉不准登嶺,因此轉由上璜溪橋走金包里大路,循石塊階梯,由璜溪左側古道拾級而上,路旁菅芒花香撲鼻而來,空氣清甜,感覺至爽。


金包里大路自1852年始建,為挑夫自金包里(今之金山)運送魚貨到八芝蘭(今之士林)的登嶺步道。1898年反日又歸日的簡大獅曾經整修,而1901年日本人再次修建至1903年完成,鄉人名之謂『日人路』—即古之魚路古道。


八煙舊名為三重橋,距金山8公里 (8K),而草山在八煙處則硫磺雲煙飄升如迷霧,故改名為『八煙』。八煙在草山半山腰,其間先民開拓之梯田仍清晰可見,而灌溉水田以『之』字型水渠闢建,成為當地一大美景。


自上璜溪橋到擎天崗約3.2公里 ,沿路菅芒花盛開,隨風搖曳,與青翠山嶺,藍天白雲為伴,頗具深秋美感。


我們一行先經打石場,再到許顏橋,右側璜溪,水聲濤濤,唰唰而過,激流處可見碩石站立,激起水花四濺,所謂柔水穿石,是之謂也。


在『車埕』看到先民為開掘白土礦而築建的礦工煮飯灶,目前仍保持良好,而打石場仍留有石塊供旅人駐足觀賞。古道原為金包里運送魚貨到八芝蘭必經之路,但草山之寶如硫磺、白土礦等礦藏資源亦因此路之開通而受益。


今日因中午在金山獅頭山公園另有邀約,故至許顏橋後折返上璜溪橋。我們相約他日當由擎天崗直下古道到八煙,以緬懷先民作息之苦也。


中午時刻來到金山獅頭山公園之神秘海岸步道,此地為璜港社區,國民政府來台後興建之碉堡仍在,在『反共抗戰』時期,此地為軍事禁區,廢棄之軍營猶存,只憑添昨是今非而已。『反共』已在台灣絕跡,而『友共』似乎有人正在全力推動呢?對1949年來台之中國軍民,如今做何感想?也許又是昨是今非。


在山嶺上之神秘海岸步道瞰看璜港,漁船與海釣船停泊,顯然柴油上漲直接影響漁民出海成本,並同時影響出海觀浪之旅人雅興,所以海岸觀光似乎冷清了許多。


往上登嶺可看到復育中的『金花石蒜』,她的花期在8~10月,此種植物可真怪,『見花不見葉,見葉不見花』,非得自殘不能美麗?


在嶺上步道二旁,均為林投樹,頗為茂盛,而俯瞰海岸,只見如豆腐之海蝕平台盡在眼前,距海岸不遠處則有『燭臺雙嶼』站立在海中。距當地友人說『燭臺雙嶼』有一段淒美的愛情故事,故事是這樣傳說著:


「…,很久以前,金包里有一位員外,膝下有一位美麗女兒,但不幸的是身染皮膚病而憂鬱纏身,員外遂放出風聲,只要有人醫好他的女兒,則願意將她許配為妻。…,時金包里有一窮小子,乃將當地的溫泉水,每日提數桶到員外宅讓他的美麗女兒擦洗,說也奇怪,一段時日後,皮膚病痊癒了。員外信守諾言,將女兒許配給窮小子為妻。小子得妻後,仍需工作方能換得溫飽,因此每日出海捕魚,有一天出海後,過一段時日都未回家,他的妻子日日盼望,月月思念,年年祈求,但老天都不回應,美麗的妻子最後站在海水中幻化為立石,面向海洋等待 郎 君安全回來。…有一天,小子真的回家,當他知道妻子迷失在海中時,他呼喚天神讓他與妻子永久相伴,真情感動了上天,他也變成立石,並且站立在他的妻子幻化為石的旁邊,只是『相坐不相望』,也許妻子還在生氣呢?


今日看到『燭臺雙嶼』民間編出了淒美警世的故事,世間有情,直教人涕淚不止也。」


但又有一說,在二次大戰期間,『燭臺雙嶼』本為一塊立石,站立於海中,但很笨的日本海軍誤認為潛水艇的浮台而濫射,大石中間被炸開毀損而成為雙嶼。此地海岸險峻,為軍事要地,如今碉堡已空,軍營已毀,徒留抗共史蹟供人憑弔。古人有知,當罵今人忘了反共神聖任務。台灣被誰耍了?歷史怎麼寫?


晚上五人小組將在文化大學山腰下的『後花園』討論經濟、金融與產業發展動向,我們躬逢其盛,在夜幕低垂時駕臨『後花園』,而且及時趕上業餘歌手的自彈自唱。年青真好,唱出了感傷,也吼出了氣憤,為『後花園』的星光燦爛平添了另種憂愁。

 

2008.10.26

以下是魚路古道的照片















以下是金山獅頭山的照片















以下是陽明山後花園的照片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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